❶ 羅馬假日觀感
天下有羅馬,卻無那樣的假日
美妙年華的公主,短暫逃出皇室的藩籬,在街頭喧鬧的陽光下放肆真性情,貪婪地享受作為平民的自由,做一回真女孩。這就是盡人皆知的電影《羅馬假日》。
奧黛麗-赫本在1993年就已經作古了,天使回到了天堂,從此人世上就再也沒有了安妮公主那瞬間乍現的率真和天然。這個世上缺了一種元素。愛赫本的人,甚至認為這種元素就是活著的唯一依據。
我們是為愛而生的,如果愛得偏狹、愛得固執,愛得只識得一種情趣,那愛就變得艱難。正如活著就必須圓滑一樣,愛,也要見風使舵、順水推舟,否則要我們怎麼活下去呢?赫本肯定是走了,在某片雲朵上面,用蹙起的眉頭看著我們把愛擺在唇齒間,看著我們一次次為了照顧其他東西把愛放在一邊,看著我們把愛玩成了競技,看著紙上的愛那麼多、心靈的愛那麼少,看著我們用錢幣購買很多東西,包括愛。是啊,我們要活得象樣,我們要HOUSE那樣的房,要BMW那樣的車,要Sophie Marceau那樣的女人,甚至要馬爾地夫海景房的清晨,要塞納河邊咖啡館的黃昏,即使我們暫時還不能擁有游輪和小島,我們靠以上這些武裝起來時,就已經感到自己也可以去追求赫本了。
於是我們就出現在羅馬的街頭了,黑白的羅馬,五十年代的羅馬。我們口袋裡的銀子感覺可以買下羅馬的半條街,我們目的明確:找到安妮,擺平她;我們狂妄至極。我們不會象電影里的那個老跟人借錢的窮記者那樣捉襟見肘,我們會把安妮直接領到斗獸場門口,腦袋一擺,問她要不要這處房子,我們還會把那位理發師包下來,把那場舞會也包下來,我們甚至會買通警察局長好好看護場子。跳舞的時候我們會毫不慚愧的說:安妮,我家裡還有一老大,你不介意吧?沒聊幾句我們又大方的說:亞運村那邊剛來一批新車,我看白色的廣本挺適合你的。我們清楚地記得她的生日,並且打死也忘不了在2月14日向她獻花,還會在聖誕節來臨前預定好一間KTV,我們最得意的事是她把我們信用卡的密碼記在手機上,因為那是我們最樂意拿出來的東西。我們自認為最能打動她的一句話是:你看,我今天那份2000萬的合同都沒簽,專門過來陪你的。
赫本的形象典型極了,俏皮的劉海,美妙的下巴,靈動的眼神,輕盈的小骨架,永遠的平底鞋,緊束的腰身,飄逸的裙擺。在北電和中戲的校園里,不難見到這樣的女孩。不難見到這樣的女孩,優雅地鑽進一部碩大的轎車,6缸的馬達只一轟就已經從你五十年代的眼界里絕塵而去。
這個女孩,是去羅馬了嗎?
這是一個狂妄的年代,狂妄到靠賣路游器和晶元發家的人要運用商業智慧得到一個著名女人的芳心,狂妄到一個學舞蹈的女孩要運用肢體語言贏得二環邊一處樓盤,而這一切,都是在愛情的名義下進行的。在愛情的名義下進行的交易跟在友情的名義下進行的生意沒有任何的不同,不,可能有場地的不同:後者在桌上,前者一般在另一樣傢具上。
將愛變成為交易是濫情的結果,而濫情會使我們喪失愛的能力。伴隨我們泡妞指數的增高,我們愛的通路就象被高血脂阻塞了的血管,硬化,脆弱。在面對如安妮般率真的目光時,我們的情感通路時常阻塞,而支配智力和情慾的神經卻如拆除了收費站的五環路一般暢通,於是我們行動了,於是我們偏離了,於是我們再次增高了泡妞指數,於是我們患上了「情愛高血脂」。我們再也不會愛誰了,我們得到一件刀槍不入、水火難侵的「鐵布衫」。擁有金剛之體的我們,優游在任何情色游戲中間,毫發難損。
想去羅馬過一個假日嗎?我這里隨時有一張機票。
赫本更象一位舊時的戀人。那時的我們還穿著燈心絨的獵裝和水洗布的褲子,那時的我們還留著掩蓋雙耳的長發,那時我們喜歡甩一甩頭,把落在額前的發綹擺向右邊,喜歡沒事把手插在褲袋裡,喜歡遇見空癟的易拉罐就一腳踢開。那時侯赫本離我們不遠,可能在馬路那邊,可能在走廊那端,可能在同學家隔壁單元,可能在遇到紅燈時跟你一同單腳著地的一個青年的身後。簡單的衣著,干凈的頭臉,明媚的神情,可能沒有束腰的長裙,沒有精緻的的平底鞋,但你能說那就不是赫本嗎?在一個宿醉醒來的清晨,呆坐在床上的我們,痴望著樓下依然燭照的路燈,偶爾會有一個赫本象一枚柔軟的手指在心頭一紮,就再也難以睡去。你在嗎?你在哪兒?我怎麼會在這里呢?面對樓下這個正在預熱、即將准時轟鳴起來的城市,我們恍若置身夢幻。夢幻中,我們格外渴求那種失去的元素,正如我們在宿醉後渴望喝水。
❷ 高分 飯店星評標準的積極效果
我認為飯店的星評標准有助於促進餐飲業的良性競爭,是我們可以享受到更加舒適以及衛生的用餐條件,對城市的發展和文化的交流也有促進作用。另外,星評標准對旅遊業和城市總體經濟的發展也有促進作用。